《围城》这部小说所蕴含的进步思想倾向,表现出来的独特的讽刺艺术,给我们以前所未有的冲击感。品读《围城》,使我们不仅领略到了文化大师钱先生的非凡个人魅力,同时也感受了一场方
摘 要:《围城》是钱钟书先生唯一的一部长篇小说作品,在小说中钱钟书运用奇妙精巧的语言、独具匠心的修辞手法,展现了其特有的叙述风格。他有如一位世外高人以冷峻的眼光犀利的视角洞察出世间百态,既有对芸芸众生人生经历的感慨,也有对人性的调侃,形成了一种独一无二的钱钟书式的讽刺心态。本文从灵活讽刺手法的运用、幽默机智的讽刺艺术以及讽刺艺术所散发出的智慧之光这三方面论证了《围城》中独特的讽刺艺术。
关键词:钱钟书;讽刺;幽默;讽刺艺术
On the art of irony in Fortress Besieged
Abstract: Besieged city is Mr. Qian Zhongshu only a novel works, in the novel Qian Zhongshu use exquisite wonderful language and rhetoric of originality, show the its unique narrative style. He as a world outside Gaoren to stern eyes and sharp insights into a phenomena in the world, both to all mortal beings experience of emotion and of humanity ridicule, formed a unique Qian Zhongshu's sarcastic attitude. This paper from the use of flexible satire, the three aspects of witty satire and irony art sends out the light of wisdom demonstrates the unique satirical art of the Fortress Besieged.
Key words: Qian Zhongshu; Irony; Humor; Irony art
目 录
摘 要1
Abstract…1
前言…1
一、灵活多样的讽刺手法2
(一)采用典故,增强了文章的讽刺意味…2
(二)重复手法的运用,反复强调中强化讽刺效果… 2
(三)通过比喻,达到讽刺目的…3
二、幽默机智的讽刺艺术4
(一)巧用英文,突出幽默讽刺…4
(二)善用夸张,营造幽默气氛…5
(三)精言妙语,极具幽默、智慧的魅力…5三、讽刺艺术散发出的智慧之光…6
(一)人物形象的处理视角…6
(二)评说性的叙述方式7
结语7
参考文献8
致谢9
论《围城》的讽刺艺术
前言
小说《围城》以旧中国中上层知识分子为对象,以辛辣幽默的语言为手段,生动形象地刻画出活跃于那个时代下学术圈子里的一批伪文化人的生活状态。它的出现为我国现代文学史增添了一部经典力作,也奠定了作者在中国小说界不可撼动的地位。《围城》全篇多用修辞手法来渲染与描绘,不管是人物肖像描写还是对于人物细微的心理描写都体现出了钱钟书讽刺幽默的高超、犀利。当然,《围城》的特色还是主要体现在其讽刺意味上。相比其他讽刺小说,《围城》的讽刺既有广度广也有深度,讽刺的既真实又尖锐,其高度是难以企及的。[1]在小说中,钱钟书用讽刺的手法无情的嘲讽与鞭挞那些丑恶现象,深刻透析剖析人们的劣根性,这在整个现代文学史中可谓是凤毛麟角。读钱钟书先生的小说能够让我们在谈笑戏谑间感受到作者传达出来的深刻道理。《围城》通篇都是围绕方鸿渐事业、爱情、婚姻生活的失败经历,生存空间逐渐被挤压、困于矛盾之中以寻求冲破围城来展开,揭示出方鸿渐人生失败的根源在于万恶的旧社会,将批判矛头直指国民党腐败的统治,也以方鸿渐的人生境遇揭示出当时社会的中上层知识分子的生存困境。钱钟书的《围城》以灵活多样的讽刺手法,“塑造了独特的讽刺形象, 形成了独特的讽刺风格, 显现出了独特的艺术魅力。”[1]
一、灵活多样的讽刺手法
(一)采用典故,增强文章的讽刺意味
《围城》集文学、哲学、宗教、兵法、医学、生物等知识于一体,涵盖面广泛。在小说中,作者充分吸收中外文化精髓,旁征博引典故、轶事,博取种种经典,揉成一部旷世巨著。范围从先秦的《诗经》,清代的同光体诗,希腊的《伊索寓言》、阿拉伯的《天方夜谭》,到欧美的轶事、名句,古今中外文化精髓尽收其中。如在小说第八章开始,作者采用了法国法国《列那狐》中的典故对机关上司驾驭下属的技巧进行了一番讽刺,文中他这样写到: “尽学西洋人赶驴子, 在驴子眼前, 唇吻之上挂一串胡萝卜, 引诱驴子向前拼命。”[2]又如方老太爷为孙儿取名时,作者又用典故进行了一番戏谑:“方鹏图瞧见书上说:‘人家小儿要易长育,每以贱名为小名,如犬羊狗马之类,又知道司马相如小字犬子,桓熙小字石头,范晔小字砖儿,慕容农小字恶奴,元叉小字夜叉,更有什么斑兽、秃头、龟儿、獾郎等等,才知道儿子叫阿丑还算有体面的。’”[3]在这里,方鹏图的愚钝,方遁翁的迂腐,被作者用典故刻画的惟妙惟肖,将典型的封建“遗老”、“遗少”的形象刻画的栩栩如生。钱钟书先生能将典故运用得如此得心应手、恰到好处,源自于他对生活、社会、人生的敏锐的捕捉力、洞察力及创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