氧化石墨烯纳米载药微粒的制备及其对奶牛乳腺上皮细胞炎症的影响(3)

1.2.2 模式识别受体 哺乳动物的免疫系统依赖于一系列的模式识别受体(pattern-recognition receptors,PRRs)检测、识别、结合不同微生物的保守分子以激活下游


1.2.2 模式识别受体

哺乳动物的免疫系统依赖于一系列的模式识别受体(pattern-recognition receptors,PRRs)检测、识别、结合不同微生物的保守分子以激活下游信号通路,这些不同微生物的保守分子被称为病原体相关分子模式分子(pathogen-associated molecular patterns,PAMPs),主要包括细胞壁/膜组分、核酸以及分泌蛋白[9]。目前已被报道的PPRs家族包括Toll样受体(Toll-like receptor,TLR)、C型凝聚素受体(C-type lectin receptor,CLR)、RIG-I样受体(retinoic acid-inducible gene I-like receptor,RLR)、AIM2样受体(Absent in melanoma 2-like receptor,ALR)和NOD样受体(nucleotide oligomerization domain-like receptors,NLR)[10-12]。TLR和CLR主要位于血浆和细胞膜上,RLR、ALR和NLR主要存在细胞质之中[13, 14]。最近的报道也揭示了结构上不同的PRRs可以识别相同的PAMPs,但下游激活的信号通路依赖于构成PPRs的结构分子[15]。

从革兰氏阴性菌细胞壁释放的游离LPS常以单分子或聚集体的形式存在,由TLR4检测、识别。TLR4是TLR家族成员,主要在单核细胞、树突细胞和巨噬细胞等各细胞的膜表面表达,TLR4活化会激活NF-κB(Nuclear factor kappa-light-chain-enhancer of activated B cells,NF-κB)信号通路促进炎性细胞因子产生,对哺乳动物免疫系统的激活有着重要意义[16, 17]。已有证据表明,多种PAMPs都可以刺激TLR4,包括外源性的和内源性的。外源性分子如LPS、来自呼吸道合胞病毒(Respiratory syncytial virus,RSV)的F蛋白和来自小鼠乳腺肿瘤病毒(Mouse mammary tumor virus,MMTV)的胞膜蛋白;内源性分子如热休克蛋白,透明质酸和β-防御素2[18-23]。

LPS对哺乳动物细胞的刺激通过几种蛋白质的一系列相互作用而发生,包括LPS结合蛋白(LPS binding protein,LPB),CD14,MD-2和TLR4[24, 25]。LBP是一种可溶性跨膜蛋白,可直接结合LPS并促进CD14蛋白通过改变LPS聚集体三维构型提取LPS单体[26, 27]。CD14蛋白是一种GPI锚定的糖蛋白,也以可溶性的形式存在,含有22个富含亮氨酸的重复序列,是一种马蹄形二聚体,主要作用是将LPS单体转移至TLR4/MD-2受体复合物中[28-30]。MD-2是一种可溶性蛋白质,以非共价结合的形式与TLR4构成复合物。TLR4是一种跨膜蛋白,位于胞外的结构域空间构型成马蹄状,由21个跨膜螺旋的氨基酸将TLR4胞外域与约200个氨基酸的内结构域连接,这其中包含一段被称为Toll/IL-1受体(TIR)结构域的保守区域。TIR结构域对于细胞信号的传导至关重要,因为已有的研究表明,TIR结构域中的单点突变就会导致对LPS的无应答[31, 32]。

在LPS被检测、识别、结合后,TLR4寡聚化并通过与TIR结构域的相互作用募集下游衔接蛋白,有五个含TIR结构域的衔接蛋白:髓样分化因子88(myeloid differentiation primary response gene 88,MyD88)、髓样分化因子88样调节因子(TIRAP,也称为Mal,Myd88 adaptor like)、含TIR结构域的诱导β-干扰素适配器(TIR domain-containing adapter- inducing interferon-β,TRIF)、TRIF相关的衔接蛋白分子(TRIF-relatedadaptormolecule,TRAM)和SAMR[33]。TLR4是目前为止唯一已知的利用所有上述五种衔接蛋白传导信号的Toll样受体,通过这些衔接蛋白和激酶募集,启动下游信号级联,最终会导致促炎细胞因子和趋化因子的分泌[34, 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