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风·大车》中女子的示爱没有得到情人的回应,却还是一心想和情人私奔;当男子犹豫不决时,女子或许心中也有埋怨,但从未有放弃的打算,且发出
《王风·大车》中女子的示爱没有得到情人的回应,却还是一心想和情人私奔;当男子犹豫不决时,女子或许心中也有埋怨,但从未有放弃的打算,且发出“谷则异室,死则同穴”的誓言来表明自己的心志。[2]女子的一片痴心,热烈而动人,表现出面对爱情时的勇气和执着,她甚至将自己的生命与爱情挂钩,虽然用现在的眼光来看不免有些冲动,但从侧面也可以看出,女子身上依旧保存着的远古先民的淳朴与自然。
但是,从其他作品中我们也了解到了其实周代的婚恋习俗是多形式的,既有前面我们说到的自由恋爱,也有后来在古代社会延续时间久远的聘娶婚制。这种婚姻形式从某种程度上使封建礼教对人的束缚变得根深蒂固,然而一些拥有强烈自主意识和正义感的女子,她们为了追求自己的婚姻幸福,毫不屈服地选择了与封建礼教作斗争。
《召南·行露》中一位有妻室的男子看上了一位女子,试图通过女子的父母强行娶其为妻,这种恶劣行径遭到了女子的坚决拒绝,最后对薄公堂,女子的态度依然是“虽速我狱,室家不足!”[3]《鄘风·柏舟》中的女子有了自己心爱的男子,可是她的感情并没有得到父母的赞同,可是女子却说“除了他我至死不会另求”。在那样的时代背景下,多数女子的自主意识已慢慢被消磨的所剩无几,然而《诗经》中的这类女子并没有选择向来自社会的压力低头,她们身上所具有的是一种崇高的美,一种令人动容的反抗精神,表现出的刚烈美好的情操和坚持自主婚姻的勇气是难能可贵的。
(二)婚姻中的妇女形象
周人对婚姻大事是十分看重的,因为宗族是周代社会的政治基础,宗族的延续直接关系着周代社会的繁荣昌盛,而宗族的延续在于婚姻。婚姻是爱情的继续,是女性一生中的重大转折点之一,无论之后的婚姻生活美满与否,出嫁那天每一个新娘都是光彩夺目的。
《周南·桃夭》,是一首对即将出嫁女子的美好祝愿的诗篇,以桃花比喻美丽又有妇德的女子,以桃树的硕大果实、桃林成荫来象征女子的丈夫和子孙后代。[6]这些意象不仅展现了当时浪漫又喜庆的氛围,也暗示出嫁为人妇的女性有着和睦家庭、开枝散叶的重要使命。
《唐风·绸缪》描写新婚男女激动而欣喜的心情,“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新婚夜晚,新娘说出“今夜是什么好日子?让我见到如此好的人”的感慨,不难看出她对丈夫的爱恋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