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存眷游离在主流社会以外的边沿人物,他的开麦拉触探着人道的无穷。不管是丑恶与残暴照样幽美与温情,金基德的双眼一直是悲天悯人的,他看到了人
他存眷游离在主流社会以外的边沿人物,他的开麦拉触探着人道的无穷。不管是丑恶与残暴照样幽美与温情,金基德的双眼一直是悲天悯人的,他看到了人生的孤单与隔断,试图用各种惯例或非常规的方法来加以救赎。
金基德电影先是将镜头对准以妓女为主角的《坏小子》、《漂流欲室》、《撒玛利亚女孩》;《野兽之都》将镜头一转,又对准了韩国社会底层居无定所、衣食无着,生活贫困潦倒,但精神不倒的艺术家;《收件人不详》大胆触及当年韩国和美国微妙关系的敏感话题,将被强势力量所冲击和肢解后的支离破碎民族的悲哀和反抗呈现在世人面前;《空房间》体现了一个无家可归与家庭暴力的受害者的爱情故事,等等。
很多人认为:“金基德作为韩国最为独特和犀利的导演,善于去拍摄特殊角度而具有很大的争议性。他的电影作品风格自成一派,追求对于艺术和人生的探索。”[5]影片主角一贯是被生活抛弃抑或命运多舛的人们,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金基德个人经历决定了他将冷酷的笔触和冷峻的镜头对边缘人群的人际关系乃至人与自然、人与社会间的关系,从各方面揭示人性丑陋面和阴暗面。他的电影将欧洲艺术电影的哲学思辨和和东方美完美融合。施嘉宁认为:“在这种“风格融合”的过程中,既凸现了作者独有的时代性视角,也突现了本土性、民族性、地域性和具体作品的特性以及他自己的个性。”[6]
金基德的电影作品,罪恶、暴力和死亡作为情节的推动主要动力,哪怕在后期创作的《活着》等影片时也无一例外的把“死亡”作为主题。特别是他出了名,成为一名优秀的导演。此后,从社交恐惧症引起沉默寡言的性格,他的创作,使影片的故事简练,叙事方式以单一线逐行模式自然的发展,它仍然是描绘社会和人类的底部和人们社会生活的愿望,在1996年他的电影《野生动物》被提名温哥华国际电影节,独特的风格闪闪发光的金子开始。接下来,《漂流欲室》,《坏小子》,《空房间》,《春夏秋冬又一春》,《收信人不明》等相继问世,对韩国电影业和世界的影响,奠定了金基德在韩国导演的地位。
金基德独特丰富的人生经历带给了他鲜活的人和事及独特的生活体验,从而形成了强烈的独特电影黑色美学风格。金基德在电影中通过对这些特殊群体的灰色人生进行全方位的审视,将自己的创作热情倾注于他们惨淡无光、自暴自欺自卑的生活之中,既凸显了黑色唯美的美学基调,又启迪社会关注关爱社会底层。金基德更因此被贴上了“独特的电影风格”的标签。
二、人物塑造冷酷离奇,黑色欲望明显
(一)边缘女性形象凸显黑色欲望
在电影《莫比乌斯》里,母亲作为一个欲望占有者和生殖器迷恋者却也树立着母亲形象。影片开头便坐穿着在楼梯上,凌乱头发,画着浓妆,举着高脚杯在喝红酒。父亲则旁若无人的打着高尔夫球,儿子心不在焉的系着扣子。一家人在不同时空安静而诡异的过着的画面被丈夫情人的电话打破。母亲在不可避免的打斗后与儿子对视,将儿子系错的纽扣改正过来,而后将丈夫出轨之火撒到儿子身上,将儿子生殖器割掉并咽进肚子后嚎啕大哭。
在她被仇恨附体以前,她清楚明白自己“母亲”的身份,父亲吃早餐看到儿子扣子弄错后的熟视无睹与母亲打斗后看见同样景象的反应形成鲜明对比,这不仅是男女对待事情的态度不同,更体现出母亲表露出更多的细心和关爱。在对儿子实行阉割后的疯狂表现,除了愧疚更体现出作为母亲内心的痛苦和绝望。
对于母亲而言,精神背叛可以忍受,但绝对不允许身体的不忠诚。男人及其器具只是一种满足欲望的工具且只属于她。在“我得不到你也别想得到”玉石俱焚思想的促使下,恨意充盈脑袋,她报复完情人终于将刀从神佛头像下拿出来,从而莫比乌斯环的悲剧持续上演。在发现儿子只有面对自己下体才会有反应之时,母亲一次次试图与儿子亲近。欲望、对生殖器官的迷恋与母亲关爱儿子两种情感的交织下,母子二人还是做出苟且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