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教育政策国内外研究现状

科学教育越来越为普通大众所接受,使这方面理论研究,发挥后发者优势,不断向前赶紧。结合本土教育、文化特点,为教育改革提供理论支持。


国内外很多学者围绕科学教育政策的问题进行了多方研究。针对我国的国情,我国的很多学者对家庭科学教育也做出了研究,主要在研究家长对待教育政策的态度同家长行为相悖的情况。家长的行为也会引起决策机关制定相应的政策,来对科学教育的过程进行改观。到目前为止,国内外的学者主要从科学教育、家庭教育和科学教育政策三方面进行了研究。

1、有关科学教育的研究

在早期,西方国家的宗教、哲学和科学彼此之间并无明显界限。而16世纪40年代《天体运行论》的出版,才促使科学教育脱离宗教神学范畴。学者王晓晓指出,纵观西方社会有关于科学教育的发展历程,可以将之分为这几个阶段:”即萌芽期、发展期、自然科学主导期和成熟期,她并在文中提及“美国科学教育在20世纪经历了三次变革”。[10]王保艳针对美国在上世纪40、50年代的教育改革的研究中也指出,美国科学教育在内容和形式上的革新,紧随科学发展的步伐之后,其改革具有频次高、波及范围广、时效性强的特点。”[11]罗海梅也在《综合科学课程实施现状的调查与研究》一文中提及了“‘二战’以来世界科学课程改革出现了三次浪潮。”首次课改发生于二战结束后,标志者现代科学教育框架的基本完成。课程呈现出结构化、探究化的倾向。二次课改发生于上世纪60到80年代,在这一时间段里,科教课程显得更为系统化,内容也更具深度。而三次课改则发生于新世纪以来,通过对前几次改革的经验的借鉴,从教育与科学的本质层面将两者有机结合,不仅强调科学教育相关课程之间的联系,同时将之融汇在一起,完善了课程设置的系统性。”[12]

而国内的研究晚于国外,关亮亮在《我国中学科学教育的现状、问题和研究对策》中认为科学素养是我国科教事业的核心,也是教育体制改革的最终目的。为了提升科学素养,我国在基础教育课程体系、课程标准等方面都做了许多的改变。相较于以往,更注重综合科学课程的设置。”[13]梁英豪在《科学教育发展的一个重要方向:科学—技术—社会(STS)》一文中,也阐述STS教育理念的意义有“有利于实施素质教育;能让学生更好、更准确的认识和理解科学和社会;能显著的提升教师能力和素质;能有效推进教学模式、方法的更新。蔡铁权同样针对STS理念进行研究,他指出未来全世界范围内,科学教育都将成为基础课程的重点内容,而STS教育模式则代表了科教课程和教学的改革方向。[15]通过对上述文献观点的梳理,结合新时期基础教育发展的实际情况,笔者认为STS代表了目前最先进的科学课程理念,也是我国教改的方向。而未来,技术实践则会成为小学科学教育的主要手段。

2、 关于家庭教育的研究

虽然科学教育的趋势日益向实践靠近,但是在家校互动方面却难以统一。虽然学校已经开始向科学实践转型,但是在家庭方面还很难以实践为中心来提高学生的科学素养。有不少的学者在这方面做了相关研究。如王兵在《中国传统家庭教育的解体及其对现代教育的挑战》一文中,对我国家庭教育的发展历程做了概述性描述,“基于宗族结构的中国社会,家庭教育在千年以来承担着技艺保存、文化传承的功用。这种教育形式有着鲜明的民族特色,是农业文明和宗法制度所催生而出,也是我国文化得以长盛不衰的关键。而在近现代的特殊历史背景和错综复杂的原因的夹逼下,特别是社会的政治经济文化简单粗暴地把传统家庭教育当成拦路虎,传统家庭教育遭到无情批判和彻底清算,导致传统家庭教育整体框架分崩离析,核心要素流失,最终走向解体。”[16]姜玉海以学龄前儿童为对象展开研究,其结论指出:“在家庭环境中,儿童所受教育的形式多种多样。其特点主要表现在两方面,一是随机性,即以儿童兴趣为导向,随机获取知识。二是个别性,每个孩子所接受的科学教育内容有所差别。虽然家庭教育感染性较强,但无法有效的凝聚学习氛围,不利于儿童对科学知识的系统性学习。[17]杨慧在其研究中也指出:“现阶段家庭教育仍存在许多问题,无法真正替代学校教育模式。对家庭教育的关注应持续跟进,但对于这种教育模式的推行,则应缓缓图之[18]综合以上研究,我们可以知道家庭教育随着现实背景的变化,也在不断地变化。想要家庭科学教育能够同学校的科学教育所契合,还需要长时间的探究,才能够实现家庭教育和学校科学教育向适应。